豢!”
李延眯了眯眼睛,淡淡的看了三皇子一眼。
“证据呢?”
姬重怒声道:“李季的供词,还不是证据?”
这位在沙场上征战了一辈子的兵部侍郎双手背负在身后,淡然一笑:“且不说你们屈打成招的供词有没有用,单说李季的一面之词,能够说明什么问题?他前番因为一些龌龊之事下狱,曾经求到本官的头上,本官碍于国法,没有理会他,如今他被你们动刑之后,便开始攀咬本官了。”
李延转头,淡淡的看向三皇子。
“赵王殿下,你虽然挂着一个刑部尚书的职位,但是对于我大晋国法的认识,简直如同孩童一般,你去刑部随便唤一个文书问一问,你问他你这种做法,合不合规矩?”
“你去问一问刑部任何一个人,李季的一面之词,够不够给本官定罪?”
姬重被李延这么一说,顿时愤怒不已,他低吼道:“今日不管你如何巧辨,除非你们平南侯府造反,否则这刑部大牢,你是无论如何也要进去的!”
李延仍旧一脸淡然。
“我平南侯府从来都不会造反,你要无理取闹,本官随你去就是。”
李延淡淡的看了三皇子一眼,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