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乃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第九监的人不全部都是太监,也有身健全的贩夫走卒,这些人隐藏在京城的各行各业之中,随时为了上面的一句话动手杀人。
过了片刻,一个衣领上绣着一躲梅花的太监,恭恭敬敬的对陈矩弯下了腰:“干爹。”
宫里八监的八个太监,除了几个陈矩的同辈,实在叫不出干爹以外,其余每个人都是陈矩的干儿子,有时候这些干儿子围在陈矩周围齐刷刷的叫上一通,还会让他产生一些错觉。
“宫里发生的事,你也知道,现在陛下要杀一个人。”
高槐缓缓弯腰。
“什么人,何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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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侯府。
李延被送回平南侯府之后,便被下人们带到一边涂好了伤药,等到浑身上下都涂的差不多之后,玉夫人才提着裙子走了进来,坐在李延的床边,眼睛有些发红。
“辛苦二叔了。”
李延躺在床上,也有点动弹不得的味道,不过他这都是皮外伤,最多一两个月就可以大好,比承德天子那种伤势,要差的远了。
李延半躺在床上,每动弹一下浑身上下都不知道多少伤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