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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拉着李信的袖子,笑呵呵的说道:“来长安,与朕一起看一看,这些都是前不久南边进贡过来的名种,每一盆花都姿态不同,朕颇为喜欢啊。”
“看了这些花之后,朕前几天心里积攒的郁气都散了不少。”
李信点了点头,跟在天子身后,君臣两个人一边赏花,一边谈事。
天子叹了口气:“妇道人家小肚鸡肠,心里就只有她那些亲戚兄弟,长安你莫要怪她。”
“臣不敢。”
李信微笑道:“臣只是觉得,那位国舅爷也太小孩子了一点,怎么在朝堂上吃了亏,还要到自己姐姐那里去告状的。”
天子哈哈一笑:“他不止去他姐姐那里告了状,朕这里他也来过,他说长安你目无法纪,蛮横无状。”
说到这里,天子顿了顿,然后微笑道,
“他还说长安你私营禁军意图不轨。”
李信面色严肃了起来。
如果说前面一条罪名还只是小孩子胡闹,那后面一条罪名就是想要自己去死。
“陛下如何想?”
天子哑然失笑:“小孩子受了气,胡乱攀咬而已,朕骂了他一顿,让他滚了。”
李信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