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搞到。到时候我分你牌子,你给我搞一辆重机咋样?”
“一言为定!你真能搞来京a摩托牌,我送你一辆哈雷。”钱坤也不是差钱的人,他的座驾市价三百万,在帝都也算得上是比较值钱的坐骑了。
俩人天呀地呀地扯了半天终于挂断了电话,穆杨仁收拾收拾东西就往校门口走。学校不让进社会车辆,教师开车进出都有磁卡证明,只有教师的车才能让栏杆升起,保安都没有调整的权利。所以穆杨仁只能颠颠儿地赶到校门口等待钱坤的接驾。
二十多分钟之后,钱坤的车轰着引擎停在了穆杨仁面前。那流线型的车身看得穆杨仁差点流口水。穆杨仁在老家虽然是有车一族,但是那是他老爹淘汰下来给他的买菜车,除了能跑能听音乐之外毛都没有--音乐播放器都是插cd的,可想而知那破车的年代了。
那破车让穆杨仁在家开了一个月之后,小穆同志连修车都学会了,可见那车已经破到了一定境界,鬼知道那破车为啥还不被拖进报废厂报废!
哪个男人没有个跑车梦呢?那小千里马的图案张扬奔放,无时无刻不告诉着别人:我很值钱,离我远点,蹭破我一点漆皮让你倾家荡产!
“别废话!快上车!”当车门像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