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上绝对帮,帮不上的你另求他路。”
说的话也很明白,但也很郑重。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钱坤这个朋友也算得上够义气。
“您能联系上郭爷吗?”穆杨仁问道。
钱坤挠挠脑袋:“郭爷?园子里说相声的郭爷?我倒是认识,不过人家整天忙的脚不离地。今天北展,明天南湖,演出一场接一场,要不然哪天我约个饭?话说你找郭爷干啥?”
“艺术节嘛!”穆杨仁惆怅:“校庆和艺术节撞一块去了,挨班都要上去演节目。”
“艺术节的小活都要麻烦郭爷?”钱坤无语:“你知道郭爷一场商演多少钱?”
穆杨仁正色道:“你瞧不起艺术节?我们这回艺术节在工体办!”
“我勒个去!你们这学校出血本了吧?一般演唱会的规格都不如你们这艺术节。公立单位都这么狂了吗?”钱坤默然,还是自己太年轻,艺术节都特么去工体了!得亏不是去鸟巢,要不然更特么吓人!
穆杨仁无奈:“这么大场子总得争取争取吧?孩子上一回高中不容易。总得给他们的青春留一个难忘的纪念。我也不是找郭爷说一场商演,只是想让郭爷帮着调教调教俩孩子,让他们熏陶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