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林安安白了他一眼,“我问你答就是了!话那么多。”
“那是他们的自由,我无所谓。”
事实上,他们现在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离婚不离婚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
林安安松了口气,“那就好,看来你没我想象的那么脆弱。”
许景宸怎么看都觉得她今天怪怪的,但知道追问她也不会说,便佯装没擦觉,配合着她时不时问出的稀奇古怪的问题。
医院。
景佳雨在医院都要待的生虫了。
病房里,她和景云正在进行一场有关生死的辩论。
“你让我出去!”
景云一米八几的身高横在门口,档的密不通风,毫不留情的摇头,“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出去。肋骨都摔断了还这么不消停,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我是不是女孩子你不知道吗?小时候咱俩不是光着屁股坐在一起玩的吗?”
景云噗笑,伸手搓了搓她的长发,“你知不知羞,胡说八道什么呢?”
那力道,大的恨不能将景佳雨戳秃了,“啊啊!你干什么!”
她跳开老远,整理凌乱的长发,“景云!我问你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