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小鱼满脸无语的看着自己，柳永是不由更加尴尬了，红着脸，有些说不出话来，不过瞥见他手里拿的一叠纸张后，是赶忙岔开话题好奇问道。
“好了王华兄，咱们不了这个话题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闻言，李小鱼是郁闷的往桌上一扔，满脸无奈的说道。
“还能是什么，你写的诗集啊，咱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要合作发财，你写诗写词，我负责帮你出版，五五分账。”
“于是大喜之下，趁着就行，一连写了好些个诗词，我都帮你抄下来了，本想着拿去出版卖钱的，可没想到你们这个时代实在是太落后了，活字印刷都没有，只能刻雕版。”
“印一套书最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本来还指着它赚一笔快钱的呢，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就只能拿回来咯。”
听李小鱼这样说，柳永是再次一愣，懵逼道。
“我写的，王华兄，我写诗了吗？我没写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李小鱼也是赶忙说道。
“你当然写啦，是喝醉酒之后趁着酒兴写得，可能你现在忘了，对，可能你现在忘了。”
“是吗？”
再度疑惑的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