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去吧,朕再看会书。”
闻言,右司谏韩琦想了想,有些踌躇道。
“官家,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祯是指着他笑骂道。
“韩卿家,你可真是越来越滑头了啊,在朕面前,还有必要来这一套吗?有什么事尽管讲来,朕绝不怪你,你要不讲,朕才要治你的罪哩。”
听得赵祯这样说,韩琦感动之下,是慌忙上前一步道。
“那好,官家,臣也就直说了,这自祖宗以来,躬决万条,凡于赏罚任使,必与两制大臣外朝公议,或有内中批旨,皆出宸衷。”
“可自太后垂帘之日,始有假托皇亲,因缘女谒,或于内中下表,或但口为奏求,是致侥幸日滋,赏罚倒置。”
“唐之斜封,今之内降,蠹坏纲纪,为害至深,乞特降诏谕,今后除诸宫宅皇族有己分事方许内中奏陈,自馀戚里家及文武臣僚或有奏请事,并令进状,更不许内中奏陈,犯者重贬,则圣政无私,朝规有叙矣。”
听得韩琦这样说,赵祯也是渐渐眯起了眼,想起之前皇城司给他的密奏,点了点头,有些脸色微冷的咬牙道。
“韩卿家说的不错,朕的这些亲戚,是该好好管管了啊,某些人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