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方好渡你过去。”
锦毛鼠白玉堂是焦急道。
“好了老丈,你只管渡我过去吧,我是不会失信你的,到了对岸再说。”
这渔翁却是摇头道。
“难,难,难,难!这口说无凭,多少总要凭信的。”
锦毛鼠白玉堂见他这样说,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心中暗骂道。
“该死,叵耐这厮可恶!偏我走的仓猝,身上除了带盗宝用的工具外,并未带得银两,这可该如何是好?”
“哎,也罢,算我锦毛鼠白玉堂这次倒霉,且将我这件衬袄脱下给他,倒幸好里面还有一件旧衬袄,尚可遮体,等一会儿渡到那面,彻底脱身之后,再作计较。”
想着,就见锦毛鼠白玉堂真个是脱下了自己身上穿的衬袄,对这渔翁说道。
“行了老丈,算你狠,你这也算是趁火打劫了吧?不过大爷我今天运气不好,就当认栽了,真是便宜你了,拿去吧,这件衣服足可典当几贯钱钞,够付你船钱了吧?”
也没理会锦毛鼠白玉堂言语中的不满,这渔翁还真要,迫不及待的接过他这件衬袄,抖开来看了看后,是笑着点头道。
“嗯,这件衣服,若是典当了,可以比捕鱼有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