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戏谑(xue)。
“你摸过乃子吗?”二孬一脸淫笑地问黄博。
“那么大的没摸过……”
“你就吹吧,小的乃子你也没摸过。哎,你敢摸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
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牛乃子,很容易让朴素的农民,联想到性。
山村里的性压抑,在奶牛身上得到了释放。
“我的亲娘,这么大个乃子,怎么长得?”
“我摸不着九儿的,我还摸不着你的?”
“我就摸了,怎么了?”
牛二偷偷地摸牛乃子,这在村子里,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罪过,于是就要被拉着游街。
拍这场戏的时候,已经入了冬,第一次下起了大雪,冻得要死。
原本喜欢看热闹的村民们,过了新鲜劲,现在给钱都不愿意来了。
管胡好说歹说,以每人多加20块钱的条件,他们才答应配合演最后一场戏。
在村中央的大屋里,点了一个大火炉,大家挤成一团,正烤火呢。
老九爷是养老,管胡,黄博,颜妮,算是忙里偷闲,周瑾呢,是闲人一枚。
眼看着都半下午了,管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