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没明白,多解释了一句,“待会要透过窗户拍你们,记得保持状态啊。”
周瑾点点头,没说话,走出来,发现黄子正拿个透明胶布,趴在车头上,糊玻璃呢。
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接过透明胶布,意思 是:我来吧。
黄子正一脸懵地被他推下去,周瑾没管他,跳到车头上,开始修车。
先“撕拉”扯出一大段透明胶,用牙齿咬断,然后把它们贴到稀碎的玻璃上,就算完事。
杨兴铭在他附近转悠,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眼睛不时扫向屋子里。
演这种背景板的戏很麻烦,因为根本不知道,镜头什么时候会扫到你,就得一直保持入戏的状态。
周瑾没觉得不好,认认真真地糊他的玻璃。
在无人区体验过一个月后,周瑾老感觉自己的胸膛里,憋着一团火,想烧又烧不起来。
但是他又知道,这种状态非常难得,演到戏里,肯定会很出彩,因此连话都不敢多说,生怕一张嘴,那股子火就顺着喉咙跑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周瑾把玻璃窗都糊完了,也没不知道到底拍完没有。
黄子正飞快地跑进去请示导演,然后又飞快地跑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