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是个挺闷的人,如果不是拍戏,他甚至可以在房间里缩一整天,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得很开心。
刘思 思 有点宅,但对新鲜的地方总是充满好奇心。
于是周瑾就放了两天假,又找剧照师要来了相机,陪着她在羌寨附近闲逛。
这天傍晚,俩人一身的泥泞,踏着夕阳回到羌寨,战利品是刘思 思 脑袋上戴着的四朵映山红。
“这个光线有点暗了,显得皮肤黑,”刘思 思 趴在周瑾背上,翻着相机里的照片。
“没事,回头我修一下图……”周瑾到底是被管琥给磨出来了,背着刘思 思 走山路,气都不带喘的。
附近放羊的大叔瞅瞅这对外来的小年轻,用方言嘟囔一声,摇摇头,赶着羊走远了。
“你看,人家大叔在笑话你呢,”刘思 思 抓着他的耳朵,娇声道:“笨死了,摘朵杜鹃花都能掉坑里。”
说话间还不老实,两条小腿晃来晃去的。
周瑾把她往上挺了挺,兜住她的膝盖窝,道:“你还好意思 说我笨,大叔明明是笑话你,哪有人把映山红戴头上的。”
“是杜鹃,多好看啊,”刘思 思 纠正道:“哎,你知道杜鹃花的花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