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聊个嘛,都等着呢。”
“催个嘛,介就来了,”周瑾学了一句。
“呵,你这语言能力很强啊,”范炜笑着赞了一声,“东北话也这么学的?”
周瑾粗着嗓子道:“哈,东北话还用xiao(二声)?不xiao也会啊。”
“哈哈……”
两人说笑间,跟着黄子入场。
“预备,action!”
只见一片绿油油的场景里,范厨师带着副套袖上场,用钥匙打开了教堂里的功德箱。
里面散乱放着几个铜板和毛票,以及一张白条:欠上帝五元。
“呵……讲究。”
范大厨无奈地笑笑,就听门口的忏悔室里,响起了敲门声。
“来了,来了啊,”范炜套上神 父的衣服,抓着米袋,一溜小跑进了忏悔室,“抓紧唠吧兄弟,我还得上街买米去呢。”
周瑾坐在另一边,两人隔着道木墙,看不见人,只听得到声音,“神 父啊,我有个事情整不明白。”
“嗯,抓紧唠吧,”范炜的声音从另一面传来。
“你说这兵荒马乱,国难当头,咱们作为华夏子孙,是不是得赶点什么啥?”周瑾故意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