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我上果盘啊?”
“你还想要什么啊,待产期的爸爸,得吃素知道吗?”
“我就是吃不下素,才来你这儿的,我操的嘞,我特么都素两个多月了,连烟酒都不让我碰。”
宁皓大倒苦水,撕开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根贪婪地点上,然后就是一阵猛嘬。
周瑾看着直乐,“你慢点抽,别嘬到麻筋儿上去。”
“少来这套,”宁皓踢他一下,“赶紧上酒!”
“得嘞。”
周瑾起身打开冰箱,取了一小瓶洋酒扔给他,“你之前不还love and peace吗?这就受不了了?”
宁皓一手夹烟,一手拿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咕嘟几大口,才舒了口气,“我特么也不知道胎教这么难啊,你知道她天天让我放什么音乐吗?”
“大悲咒?”
“我呸,云水禅心。”
周瑾有点不大相信,“至于吗?我看博哥挺轻松啊。”
“他那是病入膏肓,压根没救了,”宁皓摆摆手,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我跟你说啊,婚姻是坟墓,生娃是盖上的最后一锹土,你千万引以为戒。”
“我还早着呢,”周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