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劝过云阳，劝他息事宁人，可是此子猖狂至极，目中无人，根本不听劝阻。”石青义将所有过错，都推在了云阳身上。
“好，好一个目中无人、不听劝阻！”巡查使声音中，寒意再现：“我问你们，学府是王朝的学府，还是历家的学府？
牛长老等人身体齐齐一颤：“自然是王朝的学府。”
“那学府创建的目的，是什么？”巡查使声音中，寒意凌冽。
“为王朝输送人才。”牛长老等人，额头冒汗。
“那论天赋、论实力，云阳和历纲，谁更优秀？”
“是云……云阳。”牛长老等人不敢撒谎，破军棋局的那一天，巡查使是在场的。
“那云阳和历纲之间的恩怨，起因在谁？”巡查使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致，可以清晰察觉其内蕴含的杀意。
“在，在历纲。”牛长老等人后背的衣衫，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了。
软轿中，巡查使缓缓站了起来，隔着轿子都能感受到其散发的怒意。
“云阳更优秀，过错在历纲。你们不帮云阳就罢了，偏偏还站在了历纲那边。你们告诉我，这是在维护学府的尊严，还是在维护你们自己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