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或许还有吓住对方死里逃生的机会,一旦我惊慌失措,就是满盘皆输。
我干脆用脚一踩棺材,把压着的那座棺木平拍水中,倒背双手站在棺材盖上:“薛玉,现在束手就擒的人应该是谁?”
我表面上是在跟薛玉对峙,暗地里却一直在留意着棺材上的动静,我双脚上分明能感到棺材在微微颤动,藏在棺材里的东西似乎对我踩在他头上感到异常不满,却又不敢轻易出手,只能憋在棺材里暗生怒气。
薛玉站在船头与我对视道:“就凭着几口棺材,你就想让我束手就擒?我不得不说,你幼稚的可以。”
我看得出来,薛玉表面上的虽然风轻云淡,实际上也在暗暗戒备,水底浮棺给她带来的压力,并比我小上多少。
我似笑非笑的说道:“几口棺材?如果,我再让他多上几口,你该怎么说?”
我在说话之间轻轻往上一扬右臂,超过五十口棺材忽然从我右侧浮出水面,犹如军旅,军容齐整,虚实待发。
薛玉的脸色陡然微变之间,马上恢复了平静:“如果,我掐好时间挥动手掌,也能达到这种效果,这代表不了什么?”
薛玉还真说对了,她现在离我大概有三十多米,感觉不到水底传来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