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笑道:“长虫,长虫……棍子穿长虫……”
我顺着六子的目光看过去时,不由得头皮一麻。就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竖着一根一头被削尖了的长棍,棍头正插进一条黑蛇的肚子中间。
一时半会没死的黑蛇嘶嘶惨叫,狂甩着身子想要从木棍上挣脱下来,可它越动,木棍就刺得越深,带尖儿的棍头已经从黑蛇背上透出了锋芒。
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黑蛇挣扎扭动时,肚脐四周竟然传来一丝丝的剧痛,仿佛那根木棍不是穿进了黑蛇的肚子,而是扎进了我的小腹。
我下意识地把手捂向自己肚脐时,那条剧痛难忍的黑蛇忽然用尾巴缠住了棍子,又把前半截身体缩成了波浪形的弧线挺立在空中,调转蛇头面对我们的方向张口带血的蛇吻,“嘶”的一声惨叫,猛地把蛇身往前窜动了过来。
我眼看一丝丝带血的红肉从黑蛇伤口两侧层层崩开之后,那条蛇竟然活生生地把自己给扯成了两段,掉在地上的半截蛇身贴着落叶连翻了两圈之后,蓦然钻到落叶之下没了踪影。
孙老头惊叫道:“小心脚底下!”
孙老头的话没喊完,我们眼前的落叶就被顶起了一道蜿蜒的曲线,看上去就像是有蛇潜在落叶下面向我们脚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