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就觉得全身关节的缝隙像是被针扎过一样剧痛难当。安然手电的光束也在微微颤抖,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把手电给扔在地上。
我回头看过去时,安然不见一丝血色的脸上已经泛起了青紫,两只眼窝子更是变得一片乌黑。
我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酒来:“快点喝两口。”
我跟叶寻认识之后,就养成了出门带瓶酒的习惯,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安然仰头灌酒的当口,水井的方向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等我们转头看时,通道的大门已经严丝合缝地关在了一起。原本就冰寒刺骨的通道更冷了几分,我和安然的呼吸都带起了阵阵的白气。
远处的武侯车却还在匀速后退,我们再不往前,武侯车说不定就会退到通道深处,从此消失踪影。
“追!”我狠狠地往嘴里灌了一口白酒,飞快地向武侯车的方向追了过去。我正在不断加速之间,引着我和安然前行的武侯车却忽然停了下来,沿着逆时针的方向转动半圈,直到车上的骷髅面对通道右侧时,武侯车才彻底停在通道中间,车上的骷髅也缓缓举起手臂,抬起一根手指指向了前方。
他是让我们往那个方向走?
可是,武侯车明明没有退到通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