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是一艘战船!
我心里顿时一凉。
普通商船会在船上配备侍卫,却不会在船上修筑炮口。那木板敞开的地方不正好就是战船炮口的位置吗?
没等我挪动身躯,战船的炮口已经完全敞开,可是从那里面推出来的东西却不是一门火炮,而是一根粗如手臂长弩,足有工兵铲大小的箭头骇然指向了我的眉心。
我来不及躲闪之下,双手猛然一沉把自己给挂在了船舷之外,等我抬起头时,长弩已经从我头顶推出了两尺多远,弩床绞动的声响不断传来之间,船身开始缓缓转动,它是准备将弩床对准岸上的人群?
我双手扣住木板缝隙连续在挪动了几次,绕开弩床的方向,飞快爬上船舷,抽刀跳上了甲板,可我刚一落脚之间就愣在了当场,鬼船甲板上竟然空空如也,除了被一排被绞开的弩床连一个人影都不存在。
这时,阮大龙也跟着我跳了上来:“怎么没人?不对,这不是我们一开始遇上那艘船。”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艘战船的样式,与昨天晚上接走游客的“仙船”大相径庭,单从船头的形状上看,它应该比那艘“仙船”的年代更早。
我和阮大龙各自拿着兵器走向舱门时,原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