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不耐烦了:“豆驴子,你特么倒扯完了没有?老娘们画脸都没你那么费劲儿。”
“别急,别急。多年不见,你总得让我找找当年的感觉。”吕以非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从屋里传了出来,“米糊儿,你进来吧,我打扮好了。”
我走进屋里一看,顿时又是一阵目瞪口呆。吕以非虽然还是一副老头的模样,可头发却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一根小辫儿扎得异常精致,下巴上的胡子像是特意烫过一样根根不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艺术家气质。
狐妈撇嘴道:“怎么倒扯还不是个驴样儿?”
狐妈不等对方说话,就指着我道:“这俩人都是我干儿子,这个叫王欢,那个叫叶寻。”
狐妈一回手:“这个老东西叫豆驴。”
我上去抱拳道:“晚辈……”
“别晚辈,也别前辈,直接叫我豆驴就行了。”豆驴半点都没开玩笑的意思,“近乎套多了准没好事儿,咱们还是生分点好。”
豆驴把我噎得好半天没说出话来,狐妈却没把豆驴的态度当回事儿,说道:“豆驴,废话我也不多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你帮忙。我干儿子要出趟任务,这回的任务不一般,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最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