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紧盯着我看了半天,才沉声说道:“你外面说的那四句《活命歌》是不是真的?”
“你说呢?”我仰头看向了徐佑,“我说是真,你信吗;我说是假,你信吗?真真假假,不到最后谁能相信?”
江湖人都有三分赌性,越是到了绝境,赌性也就越重。徐佑虽然没被逼到绝路上,但也是个时间问题,如果他有上岛的本事,他绝不会蹲在楼船上等着有人进来。
我敲着面前的桌子道:“把我的朋友放出来吧,有些事情当面谈谈更好一些。”
徐佑沉默之间轻轻地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我们周围的一切瞬间消散一空,只剩下了摆着一口棺材的船舱。
我在徐佑的示意之下向门外喊道:“都上来吧,这里没有什么危险。”
叶寻他们几个陆续从门外走了进来。叶寻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在我背上敲了几下,他的意思是:附近有人。
楼船的位置并不算隐秘,我们几个又处在楼船的顶层,只要有人在附近架上一副望远镜,就能看见我们的口型,我们说什么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我伸手虚引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父亲当年在岛上的挚友,徐佑。当然,你们也可以叫他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