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入喉,那条吓得半死的菜蛇就从桌子人立而起,转头盯住了远处的金蛇丝丝吐出了蛇信。
刚才还懒洋洋地趴在玻璃缸里的金蛇猛然间竖起了身形,凶性四溢地转向了对手,把鱼缸的玻璃撞得啪啪直响。要是没有这层玻璃阻挡,两条蛇早就扑在一起分出个你死我活了。
豆驴子笑呵呵地说道“行了行了,这就成了。别看这是条菜蛇,给它吃点药,照样傲如王侯。米糊,你就拎着它嘚瑟去吧,不行就给它嗑药。”
狐妈呸了豆驴子一脸“什么人配什么药。要我说,你年轻的时候就已经不能行了,要不怎么年纪轻轻就能琢磨出这么种玩意。”
豆驴子被狐妈气得脸色通红,我赶紧干咳了两声道“狐妈,你说杀进药王谷的人会不会是五毒教的人?”
我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豆驴的眼睛里更是放出了凶光。
狐妈沉吟道“这件事儿,我现在还不敢肯定。如果全凭推测的话,我倒觉得出手的人是无鬼宗,或者是探神手。”
豆驴子颤声道“这话怎么说?”
狐妈解释道“江湖人都觉得苗疆蛊师专门喜欢做背地下毒、暗中放蛊的勾当,实际上这是一种误解。我和苗疆蛊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