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扫了一眼就跳到了车外。被人剥得只剩裤头扔在大道中间的那个老头就是豆驴子。
豆驴子不仅被人剥了个精光,两只手臂被生生打断,手掌以怪异的角度反向手肘两边,掌心上横七竖八的划了十多刀,脸上也被人割出了几道深可见骨的刀痕。鲜血早已模糊了豆驴的面孔,要不是他还有微弱的呼吸,任谁都会把他当成一个死人。
“老驴……老驴……你醒醒……”我连喊了几声,豆驴子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可我心底却又是一沉。豆驴的双眼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霜——他的眼睛让人毒瞎了!
豆驴子拼命地转动着眼珠,喉咙“咯咯”发出几声闷响,像是想要跟我说话,可嘴里却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走!老驴,你挺住,我带你走!”我把豆驴抱回车里,“快,回部队!”
白博士将车开回部队,就把豆驴推进了急救室。我站在急救室外面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狐妈也阴沉着面孔一言不发。我知道狐妈看似在闭目养神,其实她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伤人。
时间过去不久,白狐大耳忽然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一看屋里的气氛,马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缩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