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药酒,举过头顶浇在了自己身上,“帮我!”
豆驴咬牙之间双手齐扬,一把五彩药粉从他手中飞扬而出,我两脚的力道同时爆发,强行冲进了战团,手中蔑天刀卷千层浪影,向夏天身后覆盖。
夏天却在我刀锋临近的一刻,颤动软剑弹向了蔑天刀身。
对方好似柔弱无力的剑身拍向蔑天的瞬间,就仿若巨锤硬悍长刀。蔑天在我手中龙吟四起、剧震不断,一股股力道向我不断冲击而来,我却双臂发力,强压刀身向手指上靠了过去。
仅仅刹那之间,我双手的虎口就同时崩裂,淋漓鲜血从我手指缝中迸射而出,蔑天强行往前压低了两寸,紧贴着剑身向夏天手掌横扫而去。
夏天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拼上双手被废的可能横出一刀,当她想要变招却为时已晚,握在剑柄上的拇指仅仅与刀尖一触便崩飞半空,我手中长刀再也把持不住地飞落在地。
蔑天、软剑、手指、鲜血同一时间扑落地面,我也开始向后疯狂倒退——沾在我身上的蛊虫已经彻底发作。
钻心似的剧痛从我身上蓦然掀起时,我就像是被人扔进了开水,全身上下剧痛钻心,却分不清究竟是哪儿在疼,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压制身上的剧痛。我仅仅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