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此起彼伏之间,扣住学生的铁爪忽然回缩棚顶,把人生生拽上了半空。
我仰头向天之间,天棚上的机关索道也开始缓缓转动,带着被吊起来的队员往刀山上缓缓挪去。几个队员的鲜血一路挥洒,惨叫声不绝于耳。那几个队员早就喊得变了动静,吊着他们的铁爪却在刀山上方停了下来,带着蓝光的刀尖几乎要贴在几个人脚底之下。
从我的角度去看,明显能看出打头那人的脚尖距离刀锋还有两寸左右。可是从他的角度下望,无论是心理上的作用,还是视觉上的差异,都会觉得刀尖快要贴近了自己的脚底。
就算出于本能,他也得拼命往上缩腿,差点把身子给缩成了一团。扎在他肩膀上的铁爪忽然崩开指尖,五道血淋淋的爪锋在空中怒张,那人也毫无意外地摔在了刀山峰顶。钢刀透骨的历啸与殷红鲜血同时迸起,仍旧挂在空中的几个队员魂飞魄散,拼了命地放声尖叫、乱踢乱蹬,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可以远离刀山。
叶寻忽然运起内力大声喊道:“全都别动,你们越挣扎铁爪开得越快。别动,让铁爪带你们过去。”
叶寻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墓道里的尖叫声也被压低了下来。吊在空中的那个女生试探着把脚压低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