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多说,就伸出手掌在空中拍了两下。
对方掌声刚落,陷阱中间的地面上就打开了一道缺口,有人从缺口中间探出了头来。
豆驴、随心回身戒备之间,地上的暗门却在那人下巴探出地面的瞬间骤然闭合。藏在暗门之下的机关连续锁紧,生生把那人的脑袋给卡在了地面上。
“王欢!”随心惊叫之下冲向被机关卡住的囚徒,因为她看见的就是我的面孔。
豆驴也被当场惊出了一身冷汗。
豆驴还要戒备陷阱上方的无常,虽然焦急,却没敢乱动:“人怎么样?”
“人还活着,就是昏迷不醒。机关……”随心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意思却十分明显:机关太过复杂,短时间内无法打开。
陷阱边上的白无常却悠然笑道:“窦朋友,本人一向觉得,游戏如果只有胜负,没有彩头,就索然无味了。我们要玩游戏,就得玩出彩头才有意思。我们来玩一个可以选择的游戏如何?”
无常说完,抬脚往其中一辆囚车上踹了过去,对方鞋底与黄铜兽首碰撞的声音刚起,囚笼木柱就喷出了一片烟雾状的火油。仅仅几秒之后,囚车中的考古队员就被火油浸透了衣衫,对方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囚笼四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