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尺多长的圆木,大步走到觉心身前,跃身而起狠狠一棍子砸在了觉心头顶,鲜血顿时从他的秃头上淌落而下,对方也吓得闭上了那张臭嘴。
我拎着一截木头转向楚寒烟“你怎么说!”
我当时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后来陶晞羽却告诉我,那个时候,我提着一截木头,手上鲜血狂流,两眼杀气乱涌的样子,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恶狼,随时都可能扑上去把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那个时候,我也知道,自己不该随便乱动。我每一个动作都可能引来镇罪囚车,把自己的脑袋也变成刑台上面香炉。
但是,我不能不动,人在绝境当中,最怕的不是身边强敌环绕,刀剑如林,而是丧失了最后的一丝斗志。
不知道求生的人,哪怕生机就在眼前,也不知道什么叫反抗,甚至会听从屠杀者的话,自己给自己挖出一个坑来。
白无常的死,几乎让所有人都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就连我也差点精神崩溃,好在我最后还恢复了一丝意志,这丝意志就是我最后拼命的本钱。
我必须发疯!
我不发疯,所有人都会意志崩溃。
我不发疯,没人能走出这座禁区。
我不发疯,谁替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