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气得摔门而去,叶寻却在屋里发出了一声叹息。
陶晞羽,任天晴一起追了出来,陶晞羽拦着我道:“王欢,你先别生气。叶寻,不告诉你,应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还是……”
“我没生气!”我嘴上说着没生气,却把手里背包扔到了铁匠铺的墙角,自己合着衣服枕着背包,闭上了眼睛。
陶晞羽看出我是在置气不想说话,干脆叹息了一声坐到了远处。
我是装着睡觉,可我连半点想睡的意思都没有。
叶寻,究竟是怎么了?以前,我们无话不谈啊!
也不对,好像以前无话不谈的人,就只有我一个。
我无论遇上什么事情,或者心里想什么都会告诉叶寻,可他却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当你对一个人掏心掏肺,把自己所有秘密告诉他的时候,忽然发现他什么秘密都没跟你说过,甚至还要告诉你,他没有秘密的时候。我不信,谁还能淡然处之。
这代表了什么?代表着你对一个人敞开心扉的时候,他却对你重重设防。那种感觉,我甚至没法去用难受来形容了。总之,我没法去理解叶寻。
我一直在屋里躺到了天亮,才听见外面传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