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切纸一样没入地里一尺。
我的刀没废,手没废,杀心更没废,为什么我刚才转动不了刀柄?
不只是我,就连死里逃生的觉法也愣在了当场,直到这时,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活下来,目瞪口呆的往我身上看了过来,就连嘴角还在鲜血长流都浑然不觉。
我心电急转之中,看向白岩:“你敢让觉法赌命么?”
白岩稍一沉思:“觉法不行,要赌就我来!”
“好!”我一挑拇指:“如果,你死了。我们之间的合作继续。我会尽最大可能把你的人带出去。”
白岩点头道:“我相信王兄的信誉。你想怎么做?”
我沉声道:“让你的手下,送一把枪进来。”
白岩只是招呼了一声,很快有人拿进来一把二战时的德式手枪。我特意拆下弹夹看了一眼,才把枪扔给了任天晴:“对白岩开枪!”
“不行!”觉法和那送枪进来的探神手同时想要冲上来阻止,白岩却挥手怒喝道:“全都退下去。如果,我不幸身死,任何人都不得追究王兄和任天晴的责任,记住了吗?”
两个人还想再说什么,白岩再次怒喝道:“记住了就都给我退下去。”
两个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