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刑警组织做中介。”
杜公平,“你们这算不算是给别人挖了一个坑,设了一个套?”
法,“没有办法。我们面对的是国际黑帮。他们可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很难找到不担心对方报复的中介人。”
一家高档的法国餐厅,餐厅的中央一个小提琴手正悠扬地拉着一曲《爱之喜悦》,一个中年贵妇坐到了杜公平的对方。
妇,“维克托先生?”
贵妇的发言,打断了一直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小提琴演奏的杜公平,杜公平把自己那双戴着光学隐形镜片的,碧绿的双眼投向了眼前的贵妇。
杜公平,“安吉拉夫人?”
妇,“〔热情的微笑〕是的,我是安吉拉。您就是巴西蒂介绍来的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笑了笑,从衣服中拿出一枚戒子戴到自己的中指上。
杜公平,“巴西蒂和我是一个兄弟会的兄弟,实际上,我们俩人并没有那么熟悉。”
妇,“〔理解地笑了笑〕听巴西蒂先生说,你要买一些特殊的礼品?”
杜公平,“是的。上次在巴西蒂那里见到一个模型非常不错!说实话,在北欧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东西。但是从制作工艺上来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