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就是说,在两年内,刘堂春都要去到非洲内陆的贫困区域,吭哧吭哧的干上两年才行。
“为什么啊?”孙立恩急了。刘堂春哪怕在之前的处理中有再严重的领导责任,停职反省也就是最严格不过的惩罚了。哪有把老刘一个五十多马上六十的主任医师贬去非洲的道理?尤其想到这可能和自己的胡来有关,孙立恩就更着急了。“哪有这个道理?不行,我得去找宋院长……”
“你给我坐下!”刘堂春猛的一拍桌子,“找宋院长干什么?毁老子的好事儿?”
“那可是非洲!”孙立恩急道,“不通水不通电,语言不通饮食不同,刘老师你又上了年纪……”
“嘿?”刘堂春把桌上摆着的一个空纸杯直接砸到了孙立恩头上,“你还能做我的主了?”
孙立恩摇头急道,“刘老师,祸是我闯的,宋院长哪怕开了我我也没话说。可是让你去非洲……”
“我都说了,那是老子的好事儿。”刘堂春气极反笑,“你耳朵是不是让屎堵了?医疗队是我自己求爷爷告奶奶要求去的!”
“啊?”孙立恩彻底傻了眼。
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以后,援外医疗队从“国家指派任务”就逐渐变成了“动员参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