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洛琳,洛琳。”郝好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玫瑰粉的毯子,穿好衣服,各个房间都找了一遍,也没有见到洛琳的影子。
餐桌上放着一个保温盒。盒下面压着一张粉色的信笺纸,旁边还放着一串钥匙。
郝好并没有碰那还温温的饭盒。而是拿起了压在下面的信笺纸。
“郝好。谢谢你对我的付出。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我还没有做好接受你的准备。
“前一段时间我就收到一个师姐的邀请,加入她的公司。因为案子的事情才被耽搁了下来,现在案子已经结了,我也可以放心的离开。别问我去了哪里。也不用拨打我的电话,更不要试图找我,如果我们有缘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这套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的遗产。本来想卖掉的,但又心中有些不舍。我知道你家里住着比较困难。搬过来吧,就当帮我看房子了,好吗?你不用考虑给我房租,我也不会向你支付保管费(笑脸),咱们算两清吧。
“好好保重自己,好好的努力。争取早日成为一名大律师。
“再见了。郝好。我在最后再告诉你一句话:昨天晚上是我这几年来最快乐的一晚。”
信笺纸上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