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峰这个案子,已经算是影响非常大的案子了,除非本人或其家人没有委托律师,然后由法律援助中心指派,才有可能落到商都律师的头上。
如果是由海峰的家人委托的话,一般都会前往首都,找全国知名的刑事辩护律师进行辩护的。
“朋友介绍的,我和委托人聊过几次,他认为我还行,就放弃了去首都请律师的想法。”宁丹靠在座椅上,很是高深莫测的样子。
“谢谢师姐让我参与这么大一个案子中来。”郝好有些狗腿的看着宁丹。
“小师弟,放心吧,以后你就归姐姐我罩着了。”宁丹抬起手,用手指捏着郝好的下巴,强行将郝好的头转向自己边,然后把红唇凑到郝好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宁丹的动作着实把郝好吓了一跳,他连忙用力挣脱,然后把头转向另一侧,看着窗外,而脸则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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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进看守所的感觉都会有不同,而这次来要见的人和以往有些不一想,今天要见人的属于那种重刑犯。
重型犯和非重型犯的最大区别是看是否有脚链,而且是那种被焊死的脚链。
郝好和宁丹在会见室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一阵哗啦啦的铁链声从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