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们走吧。”会见室内,郝好整理着材料,关心的看着宁丹。
刚才被海峰的举动着实把他吓了一跳,直到此时还有些心有余悸。
宁丹则皱着眉头,海峰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好好的他,竟然会在被问到杀人动机时那么的激动,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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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好与宁丹两人来到看守所外,直到上了宁丹的车,宁丹都一直没有说话。
“师姐,没吓着你吧?”郝好侧过对,看着专注于开车宁丹。
“为什么我一问到他的杀人动机,他会那么激动?”宁丹像是在问郝好,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能有些性格变态吧?”郝好不以为事的说。
“你这样想可是不对的。”宁丹瞟了一眼郝好,“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是律师,本身就要维护委托人的合法权益。更何况我们现在是海峰的辩护人,无论他杀了几个人,他的合法权益一定要得到保护。而且,作为他的辩护律师,我们必须要尽职尽责,必须要从被告人是否有罪、是否有从轻或减轻处罚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知道了师姐。”郝好有些不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中午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