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条令人悲痛欲绝的消息像风一样在高一二班的新生里传播开来,报名的时候是要上交暑假作业的。
始作俑者马肃早已离开教学楼这个是非之处,拿到收款单之后,他还有一堆事情要干,去总务处领完军训服装和器具之后,马肃就把老爸马文打发走了,他算老生,各个流程都经历过,领的东西也不多,马泓不一样,是女生,还是新生,事情又多又杂,马文多少也不放心,看到马肃事情都整理的井井有条,马文也不矫情,留了六百块钱生活费,坐着公交车就走了。
送走老爸马文,马肃就像揭开套索的猴子,整理内务这种事对十六岁刚出远门的马肃来说还有点麻烦,对三十八岁的老鸟马肃,那是三下五除二的事情,他手脚麻利地支好蚊帐,铺好被褥,生活用品也摆上了不锈钢用品架,储物柜也整理的整整齐齐。
当然主要也是东西少,去盥洗室洗了个脸回来,看到刚刚在楼梯上追顾尔琢追得热火朝天的章立之架了半天也没把文章架上去,实在看不下去了,道:“同学,我搭把手吧,你从里面拉着,我来帮你系。”
章立之热得满头冒汗,原本白皙的脸呈现出一种焦灼的红色,张嘴就是一口钢牙,“行,谢啦哥们,我手不够长,够了半天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