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轮番喝了几次之后,武建军开始苦笑:“这酒的劲道可真够大的!”
我爸看了武建军一眼之后,说道:“当初我娶张成她妈妈的时候,醉了三天三夜。”
接下来,村民们的攻势越来越猛,当然,我们和武舞作为新人,自然是要主动去敬酒的,虽然我每次喝一小杯,而且杯子也没敢倒满,而且年纪比我小的我也没敢主动敬,都是敬辈分比我大的,可是这样依旧遭不住。
武建军和我爸也喝多了,后面我依稀记得武建军过来搭着我的肩膀,一个劲的说今天他女儿结婚,高兴。
到最后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么黑下来。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
老宅之内。
我,我爸,武建军三人都倒下了,小点点分别拿出银针给我们针灸,看到楚莎疑惑的样子呢,表姐也就替小点点解释道:“小点点在用银针替他们解酒,假如不这么做的话,估计他们头都要疼几天才会缓解,小点点替他们施针之后,他们明天就会想正常人一样醒来。”
“这么神 奇?”楚莎有些吃惊。
小点点施针完毕之后,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就被安顿去休息了,易湿这家伙在酒席上尿遁,所以没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