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种时候乌恩其也不好拒绝我,只能警惕的看了看坐在我面前的蒋晴晴,随后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间内只此时只剩下我与蒋晴晴两人,蒋晴晴似乎也没有立即要进入正题的意思 ,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着我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的那个保镖,看上去对我的警惕心还挺重,殊不知,最开始伤害我的人是你。”
我的心口一痛,不过却并没有将内心的疼痛表现在脸上。
蒋晴晴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
“他对谁都是这样。”我回答道。
“所以你想说的是,现在的情况其实对你很不利吗?”
蒋晴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询问道:“为何会这样问?”
“因为现在这个房间内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我环顾了一圈四周,对着蒋晴晴说道。
“而且你也完全能够明白我现在的心情,江浙地区的沦陷让我确实很愤怒,也很慌乱。而你是这事件之中的领导者,如果我现在对你动手的话,强行将你给挟持住,或许我能够翻盘。”
听到我这带有些许威胁的话,蒋晴晴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慌乱之色,这让我感觉到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