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吗?”执法官耸了耸肩回答道。
“我们完全可以进行最隐秘的合作,我们所掌握的资源完全是合法的,这一点张完全可以放心,我知道现在的你很需要一个来自欧洲的合作伙伴不是吗?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就非常合适?”
我再次瞥了执法官一眼,我知道这个执法官在隐晦的转移话题,不过想来想要从执法官的嘴里得到什么我想要的答案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我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底线的,至少……我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人值得结交,什么人不值得结交。在我心里这都是有界限的,而执法官先生你们却不在这个圈内。”我缓缓开口道。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堵在门口的公孙蓝兰眼角微微抽了抽,虽然我不见得是在针对公孙蓝兰,不过公孙蓝兰却总感觉我是在针对她,毕竟在场与我形成鲜明对比的人不就是公孙蓝兰么?
不过公孙蓝兰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跟我对着干是不明智的,所以公孙蓝兰也并没有选择要反驳我的话。
而执法官也看了公孙蓝兰一眼,显然这个执法官到现在都还想要看看我与公孙蓝兰起‘内讧’的情景。
当然,结果让执法官颇为失望,这让执法官再次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