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另一边坐着的一个看起来很是儒雅穿着长袍的男人却淡然的开口道:“二弟,刚才父亲的意思 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像是蒋家这样的存在可不是我们最佳的选择,因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抛弃我们,甚至……对方是不是为了利用我们所以才会与二弟聊得如此愉快我们也不确定不是吗?”
二弟?
听到这个男人对司徒墨的称呼,我内心不由得感觉到诧异。
司徒墨难道并不是司徒老爷子的长子?要不然这个儒雅男人为什么会如此称呼司徒墨?
如果司徒墨并不是司徒家的长子,那么司徒墨是怎么从这个男人手里夺取家主之位的?
因为这个儒雅男人一句话没有说过,存在感实在是太低,所以我一直没有怎么发现他的存在。
现在听到这个男人说话,我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好一会儿的时间,打量了许久我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有些不太对劲,他座着的木椅子……好像是经过特制的轮椅?
这个儒雅男人竟然是一个残疾人?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之前的那个问题似乎可以得到解答了。
我转过头看了离我并不是很远的司徒南风一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坐着轮椅的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