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的话,你完全可以对婉玉说我已经死了。”夏黄河声音颇为沉重的对着我如此说道。
“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头对着夏黄河询问道。
“没什么意思 。”夏黄河摇头道。
“对于一个她自己可能都记不清样子的父亲来说,我确实很不负责任,这样的父亲要来也没有任何用处,所以还是让婉玉断了这个念想比较好。”
我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夏黄河,我看得出来夏黄河并没有跟我开这样的一个玩笑,我也能够听得出来夏黄河对自己女儿的愧疚。
不过我并不觉得夏黄河这样的想法很爷们儿,甚至心里还有所不齿。
“难道夏叔叔不觉得这样的选择对婉玉来说很不公平?”我继续询问道。
“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谁也没有办法阻止的对吗?”夏黄河反问。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想要了解一下婉玉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想法吗?”我没有回答夏黄河的这句话,而是继续对着夏黄河质问道。
“夏叔叔,不瞒您说,这么多年来,婉玉几乎是一个人在夏家独自长大。公孙阿姨在您之前就离开了夏家,随后您也消失不见,这么多年未曾露过一面。婉玉在夏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