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而且刘香兰也很清楚蛊这种东西跟其他毒药完全不同,毒药还有机会找到解药,但是蛊的分类实在是太多了。
刘香兰对苗疆也有过一定的了解,每一种蛊术基本都算得上是独立的,也就是说每一种蛊术都有着它特定的解蛊方法,而我与苗疆的关系甚至还算得上是不错,天知道我到底用的是哪种蛊物?这让刘香兰想查都没有任何方法查下去,就算是查到了,难道还有人帮助刘香兰解蛊不成?
所以刘香兰也算是认命了,刘香兰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或许真要一辈子听从我的命令,谁让自己的性命在我手里握着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然而现在我却提到解蛊一事,甚至根据我刚才所说的话可以分析得出来,如果我能够做到让刘香兰做出我愿意看到的改变,我会对刘香兰进行解蛊。
这难道是真的?
总不能是我故意说出来想要让刘香兰对我怀有感动之心吧?
谁又愿意整天都被别人控制住呢?刘香兰自然也是不想的,现在看到了希望,刘香兰心里又怎么能不在意?
“你的意思 是……你会给我解蛊吗?”刘香兰颇为小心翼翼的冲着我询问道,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