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进了屋,“什么事?”
“昨天晚上,你走了,锤子把饭店老板都快要气死了。”包胖子说。“吃完饭,锤子就只给20块钱,我们昨天晚上吃饭,我保守估计得有五六百,老板不答应,锤子就要砸店。”
“不是有钱吗?”
“是啊,锤子就不愿意给。”包胖子说。“我给老板说,明天让他找你,老板才答应。”
“就这个事?”我说。
“就这事,盗亦有道,不能乱来的。”包胖子说,“这样做,会遭天谴的。”
“没那么严重吧。”我说。
“向东。”罗大喜急冲冲进来,“那,那,那个,他,他。”
“哪个?你慢慢说。”
“科尔他,他在振兴路百货商店的墙上写,写,写了这么大的字。”罗大喜用手比划着,“他这美国人,这就,就是挑,挑,挑,挑。”
“挑衅。”包胖子说。
“对,挑衅。”罗大喜说。“在我们中国的地,地盘上写大字报,别,别人这么说的,疯子巴尔可以在墙上写,他,他科尔不能这么写,还,还,还写这么大的字,这你要管,管管。”
“什么都我管?我又不是市长,科尔他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