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却得到太多。”
“所以要珍惜。”我说。
“今天我特别高兴,宁小楠老师让我领舞。”锤子说。“宁老师还说我跳舞有感觉,有天赋。”
“是吗?你还有舞蹈天赋?”我说。
“东哥,谢谢你了。”锤子说。
“谢我什么?”
“谢你总为我挡刀。”锤子说。
我摆了摆手,“区区小事而已,不算挡刀,对了,你妈没回来过吗?”
“没。”锤子突然神 色黯然。“东哥,我先走了。”
“好。”我暗想不该提他妈的事。
锤子起身离去,他走到街口,回头朝我望了望。
“这孩子,挺可怜的。”章老头说。“从小,他爹就跳楼死了,他妈跟人跑了。”
“这就是命。”我说。“哎,老头,这生日歌,是谁让你放的?放一天了?”
“还能有谁?是锤子让我放的,这歌没放一天,你来之前没放多久。”章老头说。“今天是他的生日。”
“谁?谁生日?”我问。
“今天是锤子生日啊。”章老头说。“去年,他也是让我放这歌,他喜欢听郑智化这首生日歌。”章老头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