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高喜梅气呼呼地关掉收音机躺倒在床上,脑海中却怎么也抹不去那段魔音。
“达康薄荷香皂,清凉一夏夏,真的只要一下下哦,耶!”
那个长相凶恶的女人的戏谑表情,那段夸张的肢体语言,此时仿佛就在她的眼前不断重复上演。
“神 经病!”她咬牙切齿骂道。
“你发什么神 经?”正凑在台灯前看书的老伴放下书,不满地看着她。
“没说你。”高喜梅没好气地回了句,“我说那个香皂!”
“人家好好的做香皂打广告,又怎么得罪你了?”老伴哭笑不得,“我刚才带了一只耳朵,觉得还蛮好听的。”
“我听了就是烦,你管不着!”高喜梅拉过毯子蒙住脑袋。
“早点睡也好,你站了一天了,是太累了。”老伴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转身关掉台灯。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他忽然小声说:“要不,明天你带一块那个什么牌子的薄荷香皂回来,听上去对皮肤不错,你可以试试。”
“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皮肤不水灵了?”高喜梅的声音就像冰块。
“看你说的,别忘了我比你还要大三岁呢。”老伴呵呵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