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为什么你敢站出来。”
“那为什么......呃!?”柳思 文瞪大双眼,骤然卡壳。
林北笑了:“只因我十六岁那年突感练刀无趣,遂弃刀习剑,从头来过,至今四年,已达无招之境界。
自此风云为剑,草木为剑,山河为剑,天地为剑......剑之一道,已被在下走到尽头了。
而且我那一身功力却也没浪费。”
他手握上腰间刀柄,霎时间在场众人皆汗毛倒竖,恍若面对什么洪荒猛兽一般。
“在下从十岁练武那天起便以自身内力真元温养此刀,尔后更是将一身功力尽数封于刀中,此刀出鞘,威力如何就连在下也不知。
柳家主......要试试......吗?”
柳思 文身受重创,骤然间七窍溢出鲜血,面若金纸的脸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林北手中长刀。
刀长四尺六寸,用的是破败的鲨鱼皮为鞘,除此之外,别无装饰。
不管怎么看,这都只是一把随处可见的窄刃长刀。
然而此刻,长刀已出鞘三寸六厘。
仅仅只是三寸六厘而已。
“不可能!你不是‘寒梅墨客’!”柳思 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