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远方许久不见的落日余晖，抬头看着林北，眼中笑意盈然：“以后......紫霞山你说了算啦。”
“别闹！”林北皱眉道，“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谁跟你开玩笑啦。”吕清尘嘴角微翘，止不住的鲜血涌出染红了她的薄唇。
“你不会以为我法相被封印对自己完全没有影响吧？要知道法相可是灵识凝聚而成的，我现在......已经马上就要死了。”
林北握紧拳头，一言不发。
“臭着张脸作甚。”吕清尘笑容一如既往的平静，“说起来你当初问过我有什么梦想，那时我还没有，但现在我有了个梦想。”
“你说。”林北声音有些嘶哑，他缓缓道：“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说。”
他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这种结局。
林北多希望吕清尘是和自己开玩笑的，可怀中渐渐发冷的身子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吕清尘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被父亲推着上天的时候，我当时在想啊......我活了十九年，都不知道亲热是什么感觉。”吕清尘口中鲜血止不住的涌出，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平淡的微笑，“林北，在最后的最后，你......能不能亲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