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传法长老站了出来。
“本门弟子皆有相同看法。”传法长老回头问道,“不知师弟是何看法?”
传功长老道:“我信任宗主,她当初避战戮境女帝,其中定有缘由。”
“那就让她自己说说。”传法长老看向上首,“师侄,你与那戮境女帝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区别吗。”染拾眼神 锋锐,宛如再看几只蝼蚁一般,“不外乎再找其他理由罢了。”
她站起身:“说到底,还是手底下见真章。来吧,打赢我,宗主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然后她被林北按住肩膀又坐了回去。
“染拾姐,杀鸡焉用牛刀。”林北劝了一句,尔后转过头,“其实在下一直很好奇,就凭二位,怎可能是染拾姐的对手。”
他看向传功长老:“长老,还要装下去吗。”
传功长老皱眉道:“什么意思 。”
“你说什么意思 。”林北并指如剑,一指玄同,“昨夜在下外出散步,却看到长老从玄同的客房院内出来,你大半夜不睡觉,去跟一和尚秉烛夜谈吗?”
传功长老面色阴沉。
沉默半晌,他忽地笑了:“老夫早知你躲在院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