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这是在威胁我吗?”
李愔正色说道:“非也,非也!本都督绝对不是在威胁你!不知林刺史想过没有,这十年来,你坏事做尽。你入狱之后,会有多少人要报复你?等你死后,你的仇家的报复,不都要落到你儿子头上吗?还有,这益州这么多官员,还有你背后之人,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活的潇洒而又滋润嘛?”
听到李愔的话之后,林诀的脸上,再次变色。
这个问题,他还没有想过,或者是还没来得及想。
又或者,是根本不敢去想。
这十年来,他林诀,整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造了多少孽?
犯下多少恶?
他所犯之过,他的家人,纵然不被株连,也会获罪。
等他死后,恐怕他的十三个儿子,恐怕没有一人能活的下来。
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
林诀虽然是条疯狗,虽然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但是骨子里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那种思 想,已经根深蒂固。
林诀不由探寻地看向李愔,然后问道:“大都督,你能保证能够保住我的儿子吗?”
李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