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天下事。唯独那老匹夫偏偏要领着我上山捉野鸡烤甚鸡翅膀子,还问我整天像模像样的套着些繁缛的锦衣华服,束的你腰舒不舒服?”
老者咬牙切齿的跳脚道:“然后这老匹夫硬是仗着修为比我高那么一点点,扒了老夫锦袍,硬是给我换了这么一身破袍子。不过你还别说,脱下那繁缛锦袍,倒真是舒坦了不少,甩开膀子吃喝再也不用担心脏了袖子。”
老者咂了咂嘴回味道:“那烤鸡翅膀子的滋味,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好吃的紧呐。就一口酒,咬一口肉,谈天说地,多半是争辩着哪位女修的臀瓣最翘,也比划着哪家仙子胸前斤两究竟沉甸几何。莫老匹夫说急了眼,硬是拿鸡骨头画了个老大的圆。我当时就笑了,那仙子若真是胸脯浑圆如满月,被你这糟老头子瞧了去,可不得糟心透顶呐?”
邋遢老者说着跳着舞着痴着,满是岁月痕迹的苍老容颜或喜或嗔,浑然不知自己湿了眼角。
回忆往事间,俱是真性情。
良久,邋遢老者语气沉重道:“也许是邙山陵中的这个陵字注定带有一劫,魔族不惜元气大伤,强行血祭精兵百万打开虚空裂缝将邙山陵拖入其中,至此以后再无我邙山陵。而魔族不惜血本也要拉得我邙山陵永世不得翻身,必然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