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站起身来。
穿上衣服,贾意瞥了一眼地上玉体横陈的侍女,挥手随意道:“弟兄们也尝尝味吧。”
几个猥琐马匪似乎早就习惯了享用二当家吃剩下的残羹冷炙,当下就有马匪扯起侍女的一条修长玉腿,毫不怜惜的拖进树林中,就像是在拖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黑衣盲女面庞正对着那片树林,神识勾勒的画面中,丧尽天良的马匪无所不用其极,嫌等的兄弟太多,又恰巧女子樱桃小口被二当家点穴制住不得合拢,直接翻身提胯埋坐在侍女脸庞上逼迫她做那玉人吹箫。
污言秽语传入耳中,女子凄惨受辱就发生在眼前,同为女儿身的黑衣盲女只一心双手绣牡丹不见任何表态。
她嘴角冷笑,她自双眼被人生生剜去,日日夜夜受尽欺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何曾有人怜惜她半分半毫?
区区凡人蝼蚁,生死与她何干?
能比我手中牡丹嫁衣更重要?
脸上有道狰狞刀疤的粗犷汉子有着与他身份模样极不相符的名字,贾仁。
他目光肆无忌惮的游走在黑衣盲女尽显成熟风韵的婀娜身段,越过女子胸前巍峨玉峰,窥见沟壑间那道是个男人都明白其中意味的猩红纹路,最终停留在那据